2009年4月6日 星期一

就先轉這些吧

寫了好多年的東西都在其他地方散落,

與其稱作自己是在建築文字這種東西,

不如說是用別人看不懂或懶得看的方式來寫心情吧,哈。

一次要搬過來似乎也沒什麼意義,就轉個少少的幾篇就好了。

蜘蛛

妳製造了第一個網/

妳撥弄它/

妳選擇在人煙稀少的樹葉上/

攀爬。



妳體會過再一次的憂傷/

憂傷不如以往/

是輕輕的走在網上/

與之挑望/

而從不冬眠的妳/

依然驚蟄豎起/


儘管還拖欠著一點點/

就那麼一點點的痕跡/

妳的獵物也全然無謂的說:

帶我回去。

偏見

一旦我們稱呼那裡是天/

世人夢見的/

就都是彩虹/


把嬰兒藏回母親的/

肚子接上臍帶與/

相連的腫瘤世界就可以/

平安

沐浴乳

想念是白色的/

沐浴乳每日往身上粗魯地/

抹上再靜靜沖去/

而我google不到妳/

用的是不是也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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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十五歲的憂鬱在二十五還是一樣的顏色

通常都是一年,保固期限;

不是食譜不是劇本不是平交道;

是潮汐是颱風是貓咪的悄悄。


不期然,我遇見了他們口中的神;

如同以往的保固期限,

有演出,有燈光,有音樂會。

「不是啊~」妳說:

「其實目的只是為了構築短暫的享樂與安全感罷了。」


到底是影子模糊成城市,

還是城市散亂成影子?

二十分鐘的陰天與十二小時的日光燈都無法說明。


於是我又在意起早上在路邊電線桿旁撒尿的那隻狗了。

當鬼

這一次換你當鬼

在遊樂園的午後及潮濕的房間

任務是偷嘗一口舔過的冰淇淋和融化一半的奶昔巧克力

只是不可以不小心踩到貓的尾尖

或是被小女孩看到臉


這一次還是你當鬼

在兩個校區間的地下道及圖書館邊

任務是伸手解開背後的鈕扣及品嚐一口過期的草莓

只是不可以不小心說溜了嘴

或是踩到圈圈外的點

小心肝

用妳的影子當酒

每天 酒醉駕車

老的時候 肝硬化

Chrismas hurt - miss T

When time is on your side, my vessel chill/

On the past, I dwell/

My innermost clandestinity is scorched as stone upon the grill/

Piece by piece, it peel/

Ah...the cold air has more sorrow than I smell/


When time is on my side, your finger tip flow/

For the future, you swollow/

Your distinct frigity is callous as ice in front of the arrow/

Again and again, it throw/

Ah...the vivid sound has more grief than you grow/

一個紅燈的浪漫

不是擦肩而過,還不是/

六十秒/

鵲橋還沒築起,車燈只能凝望,那黑白相間的斑駁/

面孔不重要,二十公尺遠的臉都會變得熟悉/

四十二秒/

第一次的接觸是逆風帶來對面的呼吸/

然後跟著呼吸/

三十七秒/

抿嘴代表著著急還是想念?/

嘆息剩下不到一分鐘的浪漫/

二十一秒/

交會的眼神紅了臉/

十六秒/

渺渺不在/

而心跟著婆娑起舞/

五秒/

握不住的消逝/

紅消香斷/

四秒/三秒/兩秒/一秒/

應該是柏油也被冬天的熱度給融化了/

才讓想加快的腳步卻顯得黏滯/


不是擦肩而過,還不是/

只是不確定能否活到那一瞬間/

在視覺之後/

與嗅覺之後/

回頭訣別/


不是擦肩而過,還不是/

一個紅燈的浪漫。

捷運上我們背靠背

清晨的捷運我們背靠背

用一種低調的默契

枕著前夜某個陌生人也枕過的窗

以一種好像可以將睡意留給下一個有緣人的姿態

搖擺



傍晚的捷運我們肩靠肩

除了在房間裡害羞的時候之外從沒那麼接近

過了民權西路站後也分不清時間

我知道在你的腦海中我們繞著鋼管

起舞

寫真

善良的人
有著善良的妻子
一對善良的雙胞胎
養著善良的狗
還有善良的狗蝨
一台善良環保的機踏車


他們都很餓

吾獨有感

尋找靈魂的翅膀
尋找靈魂的翅膀
如果沒有了翅膀就忘了飛
那就流浪吧
流浪是大地給腳底板的節拍

「嗨」你說
該提起扁平的臀部起來認識一下月亮了
你我那滿滿的情人很輕易的就套入那層光暈
完全不費力
是不是因為我們曾經一起死過?

過往的青春好像還有一條長長長長長長的尾巴
我還不習慣從窗台跳樓的壁虎一般切斷那回憶的連結
「只是當尾巴比頭重的時候你該怎麼抉擇呢?」
夏宇先生說
「當傾斜的傾斜
重複的重複並一再
一再傾斜的重複
 你所錯過且亦被斜切過的不尋常之街
 我們所錯過的糖果紙等等
 黎明比愛陌生愛比死冷」

總是有太多遺憾
總是有太多遺憾
如果沒有了遺憾就忘了向前
那就流淚吧
流淚是人類給大自然的回饋

給妳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他來尋找光明

光明給了模仿我的影子,我卻用他來作為鞋底

所以,親愛的,我溢出來的思緒給了妳



想法給了我多餘的迷惘,我僥倖細細咀嚼品嚐

吝嗇給了我醜陋的名聲,我嘆息聲聲腦袋晃盪

所以,親愛的,我長不大的幼稚給了妳


蝸牛舔著眼淚的痕跡,我也踐踏那一陣血腥

碎裂蝸牛殼其來有自,血肉糢糊的一段小品

二十四歲半

在水泥塊中製造原諒

在向晚的河堤蔓延

在沈澱的鋁罐訴盡荒唐

在回憶裡重繪哀傷


在苦處遺忘幸福

在幸福裡失眠

在秒針遲到後寫詩

在徒勞後嘆息來不及


在字裡行間裡寫進靈魂

從拆散一盤的文字中組裝有生命的碎片

等待低落時食用


在MSN 在電話 在柴可夫斯基的背景

炫耀著曾經輝煌的歷史

剽取他人影子底的認同

在遊戲中清醒

在實現前死


在貼緊的單面門窗邊擁抱夕陽並詛咒歲月

靈感來自於頭疼下的普拿疼及小提琴


而後發燒 而後暈眩

在釜中沉默後 寄望明天 瓦解預言


而明天 往往飲了過量的孟婆湯

邂逅了遺忘

2009年4月5日 星期日

蝸牛長新殼

高中的時候在雅舍bbs的第一個個人版,
到大學的醉資心個人版,
現在該脫離這個地緣關係的羈絆了吧。

但,人家說男人是念舊的生物,
長了新殼,不代表得拋棄舊殼。

也許這個新歡還是抵不上舊愛吧。